“很难吗?”沈瑾白问。
“难也说不上,就是麻烦,”蒋沅儿说着,看向了沈瑾白背上的剑,道,“若是不怕被人发现的话,可能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沈瑾白明白了蒋沅儿的意思,她看了看那小木盒,又望了望外边。不知那边能拖多久?更何况还有严明的房间没去查呢。
想着,沈瑾白麻利地拔出了背上的剑,道了一句:“我来吧。”
蒋沅儿见状,便把木盒放在了地上。沈瑾白一挥剑,手起剑落,锋利的宝剑登时把木盒削去了一小半,正巧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木盒里面的空间很小,也就刚好夹着一个小香包。
蒋沅儿把那香包打开看了,只见里面是一封信,都已经泛黄了。“看起来有年头了,”蒋沅儿不太认得字,只好把信递给了萧非,道,“你们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吧。”
萧非接过了那封信,仔仔细细地把这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这一读,她不禁大吃一惊。“这是一封绝交书,”萧非说,“是一个女子的口吻。”
又是她从来没听过的事情。
“为何绝交?”沈瑾白忙问。
萧非低头看了看信,又看向沈瑾白,故意说道:“石掌门和一个女子生了情意、还行了周公之礼,有了身孕。可不知为何,石掌门竟迟迟不愿娶她,还在她即将临盆之时避而不见。女子恼他这般始乱终弃,生产之后,便把孩子和这一封绝交书一并放在了韶云派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