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请谷主回谷!”
说罢,那为首的男子把路一让,一辆马车出现在她眼前。萧非不禁皱紧了眉头,扶住了额头,又不耐烦地拎起酒囊,起身便向马车的方向走去。
“不是说了,在外边的时候要低调,你们这么多人乌泱泱地涌过来,又对我说这些话……不想活了!”她生气地一边走一边说,质问着那为首的男子。
她说着,上了马车,可一掀开帘子,她便愣住了。
“若非如此,小谷主只怕不会急着上车吧?”一个清瘦的中年女子坐在车里,“说不定小谷主还会使点花招,惹出些是非,引人围观,然后自己趁乱跑掉……也不是不可能吧?”
萧非看着这中年女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着:“紫镜师父,我分得清轻重缓急,你也不必先装病,然后又在这闹市街头做这样的事逼我回来吧?”她说着,上了马车,坐在了这中年女子的身边。
这被她唤作“紫镜师父”的中年女子,便是先前信里提到的“大师父”。紫镜板着个脸,看起来十分严肃。
“哦?是吗?那为何宫袖劝你,却屡劝不归呢?”紫镜反问。
“宫袖不是在谷里待着呢吗?”马车驱动,萧非随意地往车壁上一靠,问着。
“你别装傻,你明明分得清她们三个,”紫镜说,“跟着你出来的那个穿红衣的是宫袖,谷里的两个是明袖和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