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真是初心不改啊,”华鹰说着,抬手对着侍从招呼了一下,“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沈瑾白正立在囚车上,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自己也狠狠地栽在了栏杆上。待到一切恢复正常时,她却猛然发现,自己连带着囚车都已经被架在了一堆干草上。
“原来是想烧我啊。”她想着,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可这一群人却迟迟不动手,只是举着火把立在一边。沈瑾白愣了一下,猛然明白过来:“不对!他们是在以我为饵!”
他们准备捕的鱼,是萧非。
陈广峻和蒋沅儿还在那小屋待着,两人在那小屋查了一天,除了那两个字以外,倒也没别的发现。这屋子早就被搬空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
两人实在无聊,只得坐在地上,略作休息。只听外边看守的人也有些熬不住了,其中有一个说道:“小张哥怎么回事?说好下午来这看看的,这都快子时了,都不见人。”
“小张哥昨日刚立下大功,抓了季陵不说,还让华庄主抓住了那日连破三阵的姑娘,想必被留在华家庄吃酒了。”另一人说。
“吃酒也不带我们。”这人半开玩笑地抱怨着。
“放宽心吧,小张哥什么时候忘过我们,他说过有他一口酒便有我们一口,放心吧,他肯定想办法给我们带酒呢。”另一人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