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白根本不吃他这套:“究竟是谁比较害怕事情被捅出去呢?我是不怕的,我恨不得天下立刻便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让全天下人看清你们的嘴脸。陆大人,你怕吗?”
“你……”
“我如今只问你一句话,”陆远刚要说话,沈瑾白便打断了他,“我表哥和文书在哪?我只问你五次,你若不答,我便断你一条腿,腿断尽了,便断手,手断尽了,便断头。”
她说着,又想起了那夜看到的襄宜谷人的惨状。石从风用这种手段来折磨襄宜谷人问出了文书的下落,如今她并不介意用同样的办法问出陈广峻和文书的下落。
陆远却并没有答话,他只是努力做出威严的模样,道:“沈姑娘,你可想清楚,你和我儿可是有亲事的,你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如今这样对长辈,可是不太尊敬吧?”
“你以为我在意这门婚事?”沈瑾白冷冷地问着。
“你以为我在意?”陆远反问,他说着,又是一副嫌弃的表情,“若非阿惟一直求我不要退亲,我早给他寻一门更安稳的婚事了。你一个孤女,又跟着你表哥走南闯北,性子都野了,实在是不适合嫁入陆家。”
沈瑾白听了这话,不由得冷笑一声。紫镜听了,也摇了摇头,道:“萧楚当年是怎么选中的你?死到临头了还口出狂言。”
“萧楚?”陆远听了,立马睁大了眼睛,“你认识她?”
“不认识。”紫镜十分敷衍地回答着。
沈瑾白听着,不由得又看了陆远一眼,仔细地瞧了瞧,还好萧非长得并不像她这个爹。但沈瑾白现在也是有些担心的,但并非什么陈年往事,她现在的疑虑越来越重:陆远以为外边有守卫,才敢在这里安心玩乐,可为什么她们进来,除了这小楼里的侍从丫鬟,她们谁都没见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