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意思说这话,”陆惟轻笑着说,又道,“放心吧,你死不了的。”
陆惟说着,又看向沈瑾白,道:“瑾白,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用我爹来威胁我。我以为,京城人人皆知,我家一地的鸡毛蒜皮呢。”
沈瑾白只是盯着陆惟,一句话都没说。她这才忆起,从前也听陈广峻说起过陆家的事,具体是什么事都忘了,总之就是陆家家宅不宁。可她依旧不明白,陆远陆惟毕竟是父子,怎么陆惟如此看起来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沈瑾白正想着,却忽听陆远痛呼一声,然后嘴里又喷出了一口血来。沈瑾白一惊,连忙松手,任由着陆远摔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他中了毒,”紫镜说着,蹲下来把了下脉,又抬头看向陆惟,“是襄宜谷的毒。他服下应当有些时候了,此时才发作。”
她说着,站起身来,对沈瑾白道:“不是我下的。”
沈瑾白闻言,忙看向陆惟。她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干脆把这念头说了出来:“你下的毒?”
陆惟只是背过手去,看着沈瑾白,微笑着问道:“这答案重要吗?”
“果真是你,”沈瑾白惊讶不已,又问,“为什么?”
“为表诚心而已,”陆惟说,“他犯下了这么多错事,让你们有了这样大的损失。今夜我调离所有护卫又给他下了毒,让他本分地待在这里,给你们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