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板上,”费伦泽平静地说,“然后观察天空。对于能读懂星相的人来说,那里已经描绘出了我们各个民族的命运,我知道在天文课上,你们已经学习了这些行星及其卫星的名称,你们还绘制了星辰在天空中的运行图。马人用几个世纪的时间,揭示出了这些运动的奥秘。我们的研究成果告诉我们,从我们头顶上的天空中,我们也许能窥测到未来。”

“特里劳妮教授教过我们占星术!”

林见鹿看到帕瓦蒂在胸前举起一只手——她躺在地上,这样这只手就立在了空中,兴奋地说,“火星能引起意外事故、烫伤这一类的事情,当它和土星形成一个角度时,就像这样——”

她在空中比画出一个直角,“就意昧着人们在处理热东西时要格外小心……” “那些,”费伦泽平和地说,“是人类在胡说八道。”

帕瓦蒂那只手没精打采地垂下来,落在了自己身旁。

林见鹿不记得原著里对这节课的描述了,甚至不记得有没有对这节课的描写。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太喜欢费伦泽这样的性格了。

在占卜这件事情上,他简直就是自己的嘴替。

论预言接下来发生什么,在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没有林见鹿清楚。

“无关紧要的伤痛,人类微不足道的意外事故,”林见鹿听到费伦泽继续说,他的蹄子在长满苔藓的地板上发出了嗵嗵声,“和广阔的宇宙相比,这些事跟乱爬的蚂蚁一样无足轻重,不受行星运行的影响。”

“特里劳妮教授……”帕瓦蒂不死心,开口说,语气既委屈又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