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一夜,芳娘喘息着对韦云兰说,“山匪劫道那一日,我确实有话要说,我……没忘……”
“什么话?”
“小姐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为了小姐,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会拼了命护小姐周全,小姐若死,我也不会独活。还望小姐,不要嫌弃……”她说。
“为何当日不说?”韦云兰问。
“嗯……”芳娘忍住轻哼,“劫后余生,再说便矫情了,羞于说出口。”
“如今,便不羞了?”韦云兰轻笑着问。“你知道我们如今在做什么吗?嗯?”她问。
芳娘轻喘着,心里隐约知道,却答不上来。但有一件事她是清楚明白的,那就是这事是错的。
可那又如何?只要小姐开心,她什么都做得。她甘愿被小姐摆弄,甘愿做这些事来取悦她……她早就是小姐的人了,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烛火将要燃尽,屋里又暗了几分,谁也瞧不见这里的人影摇晃,甚至芳娘都再瞧不见小姐面容上的神情。她闭了眼,没有回答小姐的问题,只捉住了小姐的手,助她掌握她的情动:“奴婢早就认定了小姐,这辈子就算死也要跟着小姐。只要小姐开心……奴婢……奴婢什么都做得。”
这话似乎说错了。芳娘顿时感觉小姐又多用了几分力气,自己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那陌生的感觉猛然袭来,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韦云兰却在此时捂住了她的嘴,又凑在了她耳边,声音里似乎带了些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