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因为这里闹鬼么?”崔灵仪问。
老妪点了点头:“看来你还知道些内情。”
“一位姓何的夫人请我来的。”崔灵仪说。
“何夫人?”老妪笑了,“姑娘,你走吧,此事,你管不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崔灵仪也很执拗,“无论如何,这桩买卖我都必须要做。”
“好吧,随你,”老妪说着,转过身去,“老身不介意替你收尸。”她说着,便要走。
崔灵仪根本不惧怕这样的恐吓,她只是对着老妪的背影,问道:“你又是何人?”
老妪脚步一停:“我姓王,就住在隔壁,是傅家雇来看宅子的。”
“不曾想,这宅子破败至此,竟还有人看护,”崔灵仪十分怀疑老妪的话,“这不是何夫人的宅子吗?”
“看来你是外地人,”老妪说,“这是已故傅县令的宅子,何夫人的夫家姓傅。只是傅家,如今只剩何夫人一个人了。其他人,走的走,死的死,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