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是河伯?”姜惜容疑惑地看向癸娘。
“可是一身黑衣、长发如瀑?”癸娘问。
“是。”姜惜容说。
“那便是了,”癸娘说,“阴鉴不会骗人。”
“可是……不、不对,”姜惜容越发困惑,“河伯,不应当是个男人么?”
癸娘闻言,也十分不解:“我从未听说,河伯是个男人。最起码,我记忆中的她,从来都是个女子。”她说着,想了想,又十分肯定地说道:“虽然,这些年,我并没有怎么关注河伯。但我记忆中的河伯,一直都是女子。”
“若是女子,为何这河边上,还一直流传有河伯娶妻的故事?一个女子娶……”姜惜容话刚出口,便忽然一愣,闭了嘴,再不说话。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她心里清楚得很。
一时间,这石殿格外的安静,三人都默不作声。姜惜容凝视着阴鉴,目不斜视,仿佛无事发生。崔灵仪则悄悄望了一眼癸娘,只见癸娘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灵仪不禁有些失神,可她很快就清醒了几分,清了清嗓子,对癸娘道:“不如先坐下休息?”
姜惜容闻言,终于向这边看了一眼。只见癸娘轻轻点了点头,崔灵仪便扶住了癸娘的手臂,引着她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