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的高华身影失了力气,猛然一晃,柔弱无骨般向前倾倒。

秦时伸出双手,温柔地接住,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俊朗面孔疯狂尽显,述尽多年来求而不得的深切爱慕:“师尊,请恕徒儿不孝。徒儿心慕……”

……

“胡言乱语!”

秦时愤然起身,谦谦君子的温润表象不复存在,凶狠冷戾的内心表露无遗。

他敬重自己的师尊,又将他视为一定得跨越的高山,绝不可能对他存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他一心爱慕的,正是编排出这折荒诞不经戏码的师弟。

他揉了揉眉心,咬着后糟牙:“师弟……”

方才他还在笑话师叔等人,此刻自己也成了被胡乱编排的对象,切身体会到了他们无可奈何的胸闷气短。

一口闷气堵在心里,无话可说。

忽而又想到:“你当年,屡次打翻我俸给师尊的君山银叶,莫非是因为……”

陆续将头再侧了一点,只能看见想令人舔咬的柔软耳廓和温柔把玩的如墨青丝。

正在此时,微暗的房间忽然透近绚璨的光线。

于兴和几个寰天宗弟子毕恭毕敬走入房中,朝几位尊者行礼,提心吊胆询问,这几场傀儡戏能否在宗内弟子,以及陵源宗,凌霄宗的修士面前演出。

戏剧的内容,讲述几位宗主之间相亲相爱,修士们看了,必然感佩宗主之间的深切情意,整个修真界都能和睦相处。

柳长寄抱臂而立,一身凌人气势压迫得人心惊胆颤。

他似笑非笑,嗓音冰冷:“你们说呢?”

一众弟子立马吓得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