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蒙点头收下。克利兰瞪大了眼,盒子里面金光灿烂的一片晃花了他的眼。
“喂……”他渴望地看着奥斯蒙把钱收进自己的包里。
奥斯蒙摸摸克利兰柔软的头发,温声说:“我不会动它,这是你的财产,但我会如母亲所言辅助你不去乱花它。”
克利兰头一回没了钱还挺开心。
奥尔科特夫人继续问:“你们打算订婚吗?”
克利兰和奥斯蒙都陷入了犹豫。
克利兰不喜欢那些繁杂的流程,还要把一堆有一点点血缘关系和与家族有来往的陌生人都请过来参观,而他们则像被参观的动物一样傻呆呆站在台上念着老旧的,毫无约束力的誓词。克利兰觉得这个破仪式一点用都没有。
奥斯蒙也认为现在不是时候,他很喜欢克利兰,但在表面的爱意奔涌的河流下潜藏着许多漩涡,必须把这些危险的漩涡一一解决好才能进行下一步。
奥尔科特夫人看着两人的反应,心如明镜:“我并不是想要逼你们做什么,我只是想说,无论你们是否决定订婚,还是要在离开前一起去拜访一下科尔克拉夫夫人为好。尽管奥斯蒙只是科尔克拉夫家的养子,但从明面和实际上,奥斯蒙确实仍是科尔克拉夫家的孩子。”
“你也得跟着去。”奥尔科特夫人最后一眼看向克利兰,轻飘飘地说。
克利兰没想到母亲对自己的不信任已经到达了这样的地步,他惊讶地说:“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啦,我不会连去都不愿意去的!”
两人回家后,奥斯蒙也用礼貌的格式,冗余但贵族们非常在意的文字书写了一封信寄回家去。不多时,他收到了一封明显是由仆人代笔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