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唐睢分给陶岭冬和纪清洲一人一根。
陶岭冬一边“咔嚓”一声咬破糖衣,一边弯着眼睛去看纪清洲的神色。
他记得清粥同学嗜甜,他这么想着,就见纪清洲沉默地咬了一口糖衣,眉头都没皱一下。
果然如此,陶岭冬弯了弯嘴角。
他现在已经能从纪清洲少而又少的面部表情中猜测纪清洲的想法了,咬破糖衣眉头没皱,就说明他是喜欢以及适应这样的甜度的,虽然对陶岭冬来说,这冰糖葫芦的糖衣过甜了些,他还是比较喜欢麻辣的小吃。
陶岭冬漫不经心地咬下一口,却被山楂酸得差点落下泪来。
他皱着眉咽下去,这时落了他半步的唐睢苦着一张娃娃脸道:“……这、这怎么这么酸啊?”
“还好。”纪清洲忽然道。
陶岭冬又偏头去看纪清洲,他的眉眼被温暖的灯火一照,宛如融化的春雪,不知不觉含了些温情和暖意来。
他恍惚片刻,随即回神,见纪清洲真的没有任何异样的神色,才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好吧,清粥同学还是个嗜酸的,他想。
“小睢,你不喜欢吃酸的吗?”他忽而问道。
唐睢闭着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糖衣泄愤:“我只喜欢甜的,酸的苦的辣的咸的怪味儿的我都不喜欢。”
话落,他又有些郁闷地嘟哝:“……之前我在饶夏买的冰糖葫芦就不是酸的,怎么南城就酸成这样了。”
陶岭冬闻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