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如法炮制,脚上的束缚也没了,只余下几捆断绳。
陶岭冬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衬得那一圈勒出来的红痕特别明晰。
他扫了地上散落的断绳一眼,几捆断绳顷刻间就消失在眼前,全都被他收进了储物袋。
双手反剪至身后,成了一开始金临春把他绑来的姿势。心神一动,水灵根催发的灵力化为粗绳缠住他的脖颈和双手双脚,与来时无二。
陶岭冬耳尖地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单独来的,而是一群人,大概……陶岭冬眼神往门口的方向一偏,三四个人吧。判断方向,那群人正往他所在的房间走来。
估摸着应该是来抽他血的,陶岭冬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想,说不定还是那劳什子“徐郎”。
脚步声渐近,他立即恢复原本的姿势,眼神陡然一狠,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托方才打了几个滚的福,此时他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全糊在脸上,为了效果逼真一些,他还很细心地用灵力打湿了几缕黑发,衣裳也因打滚而皱皱巴巴的,活脱脱一个想方设法逃走的小可怜。
“啊——!”
“死人了死人了!!”
几声女子的尖叫响起,门外的脚步声骤然慌乱起来,而陶岭冬留意的那一群人也没在往他这边过来,而是匆匆赶去了另一边。
陶岭冬:“……”啧,他都已经准备开始演戏了。
腹诽归腹诽,他到底还是好奇那人是怎么死的。
这楼,老鸨扭着腰甩着帕子走来,先是拉着丫鬟到一旁说情况,接着打发走丫鬟,转身给客人赔笑:“徐公子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