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洲左手捂着他的唇,偏头在他耳畔道:“我心悦你。”
烟花旋腾升空,炸开。
“如果不愿意,你就再抱我一次。”
说罢,他松手,等着陶岭冬的答案。
陶岭冬几乎是下意识地靠近,抬首吻在他的唇上,似蝴蝶轻轻掠过,下一刻,陶岭冬正色道:“这是我的答案。”
烟花喧闹,灯火明亮。
纪清洲微凉的唇从陶岭冬的眉眼流连至唇,不知何时,二人已然换了位置,如今陶岭冬身后才是墙。
吻毕,他与纪清洲额头相抵。
多谢接连不断的烟花,陶岭冬才能清晰地看见纪清洲眼尾和耳根的红意,虽然他自己脸上也热得慌,但并不妨碍他笑。
听到他笑,纪清洲只是弯了弯眼,眼尾勾连出潋滟春意来。
见陶岭冬怔然盯着他,纪清洲轻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兔子灯给他,又接过他手中的冰糖葫芦。
陶岭冬回神,拉出手中的兔子灯的长条红纸,俨然是纪清洲的字迹。
写得认真又漂亮。
纪清洲望着他,轻声道:“苦难皆消。”
而这红纸上写的,也是苦难皆消。
陶岭冬笑了。
二人十指紧扣。
苦难皆消,风月正好,相偕同游,静候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