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榆他们因为身高比较突出所以被安排在了偏后面的位置,每个班前后各有一个学生会的人查纪律计分。
班主任现在站在队伍的最左边,离他们很远,学生会的人他认识,是之前一起打球的,程榆就开始狂了,这种场合向来是最无聊的,校长讲话十分钟、副校长讲话再几分钟、教导主任五分钟、还有优秀学生代表发言,一流程下来至少半个小时。
操场是铺的绿色草地,里面的黑色石子比较受欢迎,每次开会之后就能发现操场上一堆艺术字体。
程榆玩过几次之后就发现鞋子经常会进石子,非常难受,他就放弃了这项娱乐。
这次程榆向班里几个o借了红绳,他之前看到他们下课时间玩,他就有点好奇,特地准备今天拿出来和轶子徽一起打发时间。
程榆刻意拉着轶子徽站在最后,陆清濯和乔寒和他们隔了一排。
“徽徽子,过来,给你看个宝贝。”程榆神秘地凑到轶子徽的旁边说。
“?”回他的是轶子徽看智障的眼神。
程榆从口袋里拿出来一节红绳,“我们来玩花绳吧,我好无聊啊。”
“不要,太幼稚了。”轶子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啊!别啊,我好不容易借过来的。”
陆清濯作为一个a,听力自然很好,尤其是在关于某人的事上更加敏感,他听见后面程榆在和轶子徽说话,侧头正好看到程榆可怜兮兮地求轶子徽和他一起玩花绳,轶子徽很是嫌弃地退开了几步,义正严词地拒绝了他。
陆清濯面无表情地回头,主席台上发际线危险的教导主任正在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