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濯想了想,开玩笑地道“大概,我天赋异禀?”
程榆:“……”他是不是说了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程榆不说话,陆清濯以为自己过头了,“程榆,我开玩笑的。”
程榆:“我知道。我在想你易感期怎么样了?”
陆清濯:“我说不太好你会让我过来吗?还是会让我去你家?”
程榆看了看四周,家里也没有人,冷冷清清的,“你说实话。”
陆清濯感觉到他认真地语气,只好招待道,“不太好,明天可能还要请一天假。”
本来陆清濯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他都决定明天一天不出门,靠着程榆残留的信息素熬过去,突然听到如同天籁的声音。
他的程榆说道,“你还在易感期,别走来走去了,我过去。反正明天应该讲试卷,我也请假吧。”
陆清濯激动地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
“嗯,那我收拾一下,等下就过来。”
“嗯。”
陆清濯自觉不能打扰程榆,就让程榆挂了电话,为了以防万一,他毫不犹豫起床把隔壁客卧锁了,钥匙看也没看就碰到了书柜的最上面。
摇到外婆桥:感觉怎么样了?我在你楼下,有事喊我,虽然你易感期,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饿死在家里。
三水清:不用,程榆今晚上会来。
摇到外婆桥:草,你禽兽?我已经打电话了。
三水清:他是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