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陆清濯又按着程榆让他休息，等程榆闭上眼睛他才开始思考当时的情况。

那个神秘男人的出现和他做的事明显是没有什么科学道理的存在。

陆清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对方莫名其妙的回答，那张脸，他应该是有一点印象的，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陆清濯记忆力非常好，略微思考就想起来自己是在几年前一次晚会上见到过这个人。

“是他？”

掏出手机给对面的人发了消息，刚发完就有人打电话进来。

是乔寒。

“程榆怎么样了？”对面的语气严肃了很多。

“还好。”

“那就好，林涵那家伙也被带去医院了。最近真是，感觉怎么这么倒霉，什么事都碰上了，他是真有病啊，居然在学校直接释放信息素，也不怕哪个没有控制住的直接撕了他，这厮究竟想干什么。”说起来就生气。

陆清濯没有就此发表什么意见，只是一想到林涵对程榆说的话，当着程榆的面用信息素勾引程榆，他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阵暴戾，要不是法治社会，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

“他当时在教学楼前面的树林旁边，你看看有没有监控，有的话找机会给我发一份监控内容。”

“……你怎么又使唤我，我免费劳动力吗。”乔寒道，至少不得给个辛苦费什么的。

陆清濯：“轶子徽那边……”

乔寒意会，“成交。”

“陆清濯？”病房里程榆疑惑地喊到，陆清濯放下手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