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帅了，简直比他还帅，程榆心中感叹，就冲这张脸，喜欢上对方那不是轻而易举的嘛。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他了，侧头望着他，像是无奈，又像是叹息，“程榆。”

程榆心中简直愧疚极了，他走进对方，伸出手按着陆清濯的肩膀。这是一个非常接近的距离，甚至可以说是超过了陆清濯的社交距离。

陆清濯仰着头看他，似是有些疑问，但是并没有拒绝。

“你听我说，”程榆看着陆清濯，眼里满是认真，除开心中知道自己喜欢对方的羞涩，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向对方解释，不能让陆清濯讨厌他，什么循序渐进，什么要温水煮青蛙全忘了，“刚才的事，是我的错，但我绝不是因为讨厌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吗？”，陆清濯轻笑了一声，在程榆看来就是很勉强的笑，他更焦虑了。

“对，我就是，我就是……”程榆的理智回笼了一点，但整个人还是很慌乱。

他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就坦白，万一，万一陆清濯知道后介意，不喜欢他，那他们还能做朋友吗？

陆清濯像是知道什么一样，他拿下程榆的手，轻轻包住，看似无力实则严丝合缝，完全没有给对方逃离的机会。程榆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进攻的信号。

“为什么呢？如果不是讨厌我，那为什么要拍开呢？我很伤心。”陆清濯语调低沉，他紧紧看着程榆的眼睛，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