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穆听见声音转头看向身后人，脸上的笑意没来得及收敛，连声音里都似乎夹杂着一丝开心。

“元帅，下雪了。”

塔索看见希穆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愣在原处看了许久。

他好像很少看见他脸上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他笑起来很好看。

见塔索不说话，希穆又转过头，闭上眼睛感受雪花飘到自己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

塔索回过神，又往前走了几步，目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向外面。

下雪了吗？刚才好像都还没有下雪。

斯沃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雪了，他也很久没有看过雪了。

自从人类变异拥有异能后，地球上的气候就变得不那么明显了，斯沃也变得很少下雪，四季更迭都逐渐被人们淡忘。

在他的记忆中，从他出生起，斯沃只下过两场雪。

一场是他母亲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小，只是后来听他父亲无意间提起过。

而另外一场就是现在，和希穆一起。

这是他们相遇后，一起遇到的第一场雪。

第31章 他好像也喜欢上了一个实验体

塔索走过去，在墙上按了开关，阳台的灯瞬间就亮了起来。

雪白的灯光倾泻而下，将空中洋洋洒洒的雪花照得像是在微微发光一样。

现在的雪下得不大，但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