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随身携带几支,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防护。
时雪柳跟她通讯的时候,看她一样样理清,大惊小怪道:“你折腾这么多干嘛!抑制剂打了很难受的……你还不如找个男朋友算了……”
时雪柳比时意小一点,注射过几次抑制剂,对这种东西很是厌恶。
可是不准备有什么办法呢,时意叹气道:“基因的选择让性别分化,我们享受了激素带来的优点,也注定要为这些副作用而苦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可时雪柳看见抑制剂就想起了那种感觉,恶心的要命,打完后一个礼拜都不好受,她的反应比同龄的Omega大,太难受了,想请假回家休息几天,却被父亲骂不知羞耻。
所以她很抵触抑制剂,后来对学校内的Alpha一直保持距离,常常对时意开玩笑道要“封心锁爱”。
时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她:“你现在呢?听说发情期只要来了,就会很规律的来,倒霉的话一个月来一次,运气好半年都不来。”
时雪柳正在锻炼,跳操的脚崴了下,不太自然道:“我现在一天直播十个小时,哪有精力发情?”
时意没注意到她,嗯了声道:“也是,看样子我也要去报一个体能训练班。”
时雪柳:“……”好像带错方向了。
“要不去找你那个小狼狗?”时雪柳试探着问道,“我觉得他应该很乐意帮这个忙,不管是标记一下,还是陪你睡觉……咳!别瞪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