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在想大动脉为什么跳这么快,一会儿又想掐他——干嘛捏她屁股,好痛哦。
渐渐的,她只会机械地一口口酒喂过去。
男人照单全收,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近乎迷恋地加深这个吻。
一杯酒喝掉,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空气变得暧昧起来,最后一口,易擎亲了她好久才肯放开。
时意摸了摸嘴唇,瞪了他一眼:“松手!”
时意丢掉酒杯,嘴唇红红的。
她对黑发男子道:“玩游戏?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她解下脖子上的铃铛,拎起来对男人晃了晃:“这东西可以交换吧?”
男人眯起眼睛,时意看了眼易擎手腕上的黑色皮带,笑了:“游戏规则里应该没有写不可以交换这个吧?”
确实没有,因为没必要规定。
玩这个游戏的两个人,一方处于绝对服从的地位,一方则完全掌控。
见对方没有说话,时意勾了勾手,易擎顺从地低下头,让她把铃铛挂到自己脖子上。
时意摸了摸他的脸,眼睛里带了点笑意:“现在,你是我的宠物哦。”
娇小玲珑的女孩,亲了亲高大同伴的脸颊,然后摘下他手腕的皮带,扣在了自己手腕上。
“现在我们来玩游戏吧。”
结果显而易见,时意随便选了几个游戏,轻轻松松秒杀场上所有对手。
她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优质基因,美丽的外表只是很小一个部分——被索门看中的人,怎么可能不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