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秋萎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心如止水,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爱情的苦他可以吃,但学习的苦他是真的吃不了。
他叹了声气,听见敲门声磨蹭着起来。
拉开卧室门后,迎面就是一个暴击。
封越今天换了套作战服,黑色的长衣长裤十分修身,直肩宽背,飒爽利落。
他一眼就能看出衣服下隆起的肌肉,蕴藏着勃发的力量。
袖口半挽,手上拎着一个木制的外卖盒,在听见动静的第一瞬间,便朝这边看来。
看到鹤秋之后,面上的警惕转为疑惑。
鹤秋不争气的眨巴了下眼睛,飞快后退关门。
他飞快洗漱完换了衣服,喷好香水,才翩翩跃步出门,“早餐……”
话说到一半想起来封越昨晚要叫医生的事情,僵硬的收了收矫揉的姿态,“王叔送了什么?”
鹤秋一坐下,封越跟十一前后看他一眼,而后开始接二连三的打喷嚏。
他拉着凳子挪到三米开外,一人一猫才正常了些。
鹤秋磨了磨牙。
封越把外卖盒打开,上面那份推给了十一,顺便回了鹤秋的话,“你的早饭还没送过来。”
“怎么可能?”鹤秋说着掏出手机。
七点半。
那好像是没送来。
封越和十一都不是普通的猫,鹤秋一开始也就没给他们喂猫粮,都是从日料店定的冷鲜生肉和刺身拼盘。
虽说这些标准也到了人能吃的地步。
但鹤秋不喜欢吃,他早上都是自己独独吃一份儿。
鹤秋拜托王叔去帮他买早餐,坐在餐厅的角落里遥遥看着正大快朵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