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秋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这算什么礼物啊?而且这有什么好看的?演的吧?”

“是么?”封越走过来,手撑在了按摩椅的边缘。

另一只手去抓住了鹤秋的手腕。

鹤秋红着脸挣扎,色厉内荏的质问,“你想干什么?”

封越仍抓着他的手,“我只是确认一下,看我又没有听错。”

鹤秋:?

封越松开手,“你的心跳很快,是喜欢的吧?”

鹤秋手腕发烫,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我、我那是被吓的!”

“这么血腥的场面……”

封越说,“你这个月看了不下上百次。”

他补充道,“比这更血腥的也有。”

鹤秋痴迷侦探剧和推理悬疑剧,还看了几桩案件解密。

有些场面已经血腥到要打码的地步了。

“你管我?”鹤秋开始耍赖,“反正不是因为喜欢你。”

封越蹙了下眉,伸出手来。

鹤秋警惕看他。

封越却只是手掌在他面前停下,递出了一只金属蝴蝶。

银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在了鹤秋鼻尖。

鹤秋微愣。

他把蝴蝶拿了下来,“这个是什么?”

“仿照布莱登那只蜘蛛做的小东西。”封越看他手指把玩着蝴蝶,教了他一下怎么驱动,“里面我装了一些药。”

见鹤秋瞪大了眼睛,停下摆弄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蝴蝶,才慢悠悠的补充道,“只是短暂让人昏迷的药物,不会致死。”

鹤秋无语,“有话一次说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