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宴只得道:“不必。”
是他一时间脑子懵了,即便受到威压,有阵法在,唐希也不可能动用灵力的。
下午考场会变,多半不会再遇到赵平航了,但方才精力耗费巨大,恐怕他还是得服下药后静坐修养。
谢时宴颔首,转身回了房间。
*
“你到底在找什么??”
锦乌拍了拍翅膀,蹲在他的鸟架上第八次问道。
黎止弓着身子在木架下方掏啊掏,终于面上一喜,兴奋道:“找到了!!”
是一把破破烂烂的长剑。
锦乌仔细看了眼,正是黎止下山去追席洛那日御剑所用的那把。
“怎么想起来它了?”
黎止第一次将这把剑找出来的时候,曾简单擦拭过一下表面,发现那些斑斑锈迹很难清理,就作罢了,反正也不常用。
“拿着防身。”黎止漫不经心道。
他是实话实说,鬼知道下一次会遇上什么人发癫。
下午的文试考场和人员全部调换,他和一位威严道长的弟子分到了一起,谢时宴多半也不会再碰上赵平航,算是平安度过。
结果回来后,他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当时被他随手塞起来的剑。
锦乌道:“是为了两日后的武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