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止:“可以。”随后一抬手,将煤球远远扔去了温泉另一头。
他忽然想起什么:“你同昭羽仙尊也这样过?”
谢时宴很惊诧于他的话题跳转与联想能力:“您指温泉吗?当然没有。在学院时与师尊很少见面,其实现在也是。只有刚入内门时才接触多些。”但也不曾有过这样逾越的时候,他后半句默默在心里道。
谢时宴没错过黎止的表情,发现对方在他出口“师尊”二字时很轻地蹙了下眉。
像是不喜欢。他默默记下。
两人间安静下来,才意识到彼此之间的距离过于近。况且方才虽说是在说正事,但黎止也没少借机动手,不过他仗着谢时宴乖乖任由自己摆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而且说正事的时候不觉得如何,一旦放松下来,注意力就开始发散。
比如,谢时宴的唇嫣红饱满,颈部皮肤雪白线条流畅,胸前两点因为温水的缘故像是立了起来,腹上则是一层看上去手感就很好的薄肌肉,再往下……虽然穿着中衣,但被水打湿以后……咳。
黎止收回了视线,对于两名心思不单纯的成年男性,这个距离已经明显超过了安全范围。
他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有什么令人尴尬的反应。
无论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在水里待的时间也够久了。黎止后撤,将自己隐入雾中:“明日戌时,我去你房里。”
就,感觉更怪了。
于是他补充:“事关结丹,必须谨慎。”
行至岸边的前一刻,谢时宴的声音从雾里穿了出来:“那我不锁门了。”
黎止身形一栽,差点踢到脚边的煤球怪。
作者有话说:
煤球怪:没事吧你,谈恋爱的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