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止算了算时间,应当能空出来:“好。”
谢时宴弯了弯眼睛,他余光瞄到什么,道:“刚好,我还没有送过您什么。”
黎止弹了下枕头旁边的喜鹊:“一个玩偶罢了。”
谢时宴:“那盏灯也是。”
黎止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摆在床头矮几上的莲灯。
自从贺长帆点破这盏灯是花云晶所制,并且一直放在清寂仙尊床头后,谢时宴收起来了一段时间。直到前阵子清寂仙尊本人坐到他床头了,才重新拿出来。
除了注入灵力点亮外暂时也看不出什么其他用法,所以单纯当了个摆件。
黎止好半天才回忆起来这东西,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其实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
谢时宴见他神色有异,问:“怎么?难道不是您给我的吗?”
黎止想了下,还是道:“是我。但这是别人送的,当时只想着不好让你白跑一趟,没注意随手拿的什么。”
谢时宴:“那…”
黎止:“拿着吧,给都给你了。”
“所以您当时为什么会传我去?”
黎止耸肩:“那会儿我也在瀑布附近,你被那两个人欺负得都快哭了。”
谢时宴辩解:“我没有哭,他们也不算…”
他本想说不算是在欺负,但对上黎止意味不明的视线,把话咽回了肚子。
谢时宴有点不可思议:“可我当时还不认识您。”
黎止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转换话题:“早说过了,和我无需用敬称。”
弄得他总以为自己和谢时宴差了辈分。
谢时宴还想说什么,被他干脆地捏住下巴,堵住了未出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