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宴矜持:“还好。”
杜蒙放心了些:“我就说嘛,宗门的弟子大多还是通情达理的,只是个…”
谢时宴:“他们上不了不知峰,也进不了垂星阁。”
杜蒙:“……”
怎么感觉他们说的有点道理?
谢时宴笑了下:“我自然知道一时片刻不容易接受,原也没指望所有人都毫无芥蒂。”
内门弟子大多认得他,向杜蒙一样同他打过交道、能志同道合的人自然大多也相信宗门的安排。至于看不惯他的,也是早早就瞧他不顺眼,没有这一遭也强不到哪去。
而外门弟子,更多的则是好奇。
至少谢时宴这些日子见到的人,大部分还是能理智判断的。
杜蒙见他是真的状态不错,才由衷道:“往后你就安心留下来吧。”
谢时宴和杜蒙饮茶畅谈,另一边垂星阁里,黎止也没闲着。
单方面不闲着。
“谢师弟到底是哪一年的生辰啊?还有,他都喜欢吃什么,常做些什么,要不要在书房再备一副桌椅?”
贺长风围着他问了半天,黎止被吵得眼晕,干脆闭上眼睛头转到另一面。
见黎止还不理,贺长风锲而不舍的起身,用脑袋挡住阳光。
“原先我只当他是相熟的弟子,现在既然身份不一样了,这些基本的我总得知道吧。”
黎止睁眼睛睁开一条缝,诧异道:“哪不一样?”
贺长风理直气壮道:“他是我师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