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心一紧,老妈子般伸手抓着他打量:“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伤到了?!”

淮年:“伤心。”

他为啥就能穿书呢?!为啥!

淮年悲伤地仰头面朝天空,刺目的阳光火辣辣地直照而下,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再次证明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迎着日光,淮年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怎么回事?

李格在一旁联系安保人员处理后续,又联络警察叔叔报案,忙里忙外一圈。刚觉得心稍微放下来些,衣服就被抓住了。

一转头,心脏瞬间到了嗓子眼,尖叫出声:“淮年!淮年!!”

刚刚还好好的人,捂着胸口吐了一地的血,身子一晃差点摔到地上,得亏李格本能伸手把他兜住。

李格吓死,转头看向已经被拘住的偷袭男。

偷袭男赶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啊!”

在李格怒火冲天的瞪视中,原本十分笃定的偷袭男也渐渐失去信心。

难道真是他的锅?

他扭头去看被安保谨慎拾起的刀柄。

刀刃发白发亮,滴血未饮。

·

淮年再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他躺在医院的单人病床上,右手上还插着留置针。

病房空荡得很,天花板白得渗人。

九月金秋,天气转凉,淮年露在床被外的手冷得发凉。可再凉也凉不过他此刻的心情。

他的脑海里莫名多了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