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淮年这捆,他一个人抱了四捆。

“没用。”谢北柯冷嘲道。

淮年在心里对着谢北柯出拳,嘴上甜甜地说: “谢谢。”

谢北柯哼了一声,不理他,往前走。

淮年跟上去,想到刚刚谢北柯对他发火的样子,故意矫柔造作地问他: “北哥,你刚刚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谢北柯身子一晃,赶紧扶稳手里的木材。

“没有。”他的脸被木材挡住,只听见一道刻板冷硬的声音响起。

“哦。”淮年可惜道,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我呢。”

谢北柯: “想多了。”

“好叭。”淮年献出恶心对方的绝招, “可是我有担心你哦。”

“……”谢北柯沉默了,人直接都不走了,定在原地。在淮年看来,他如遭雷劈。

淮年自觉这一招有用,再接再厉地讲, “我还以为经过游轮上的事情,北哥你把我当朋友了呢。好歹我们也一起经过了那些事了呀。”

“我们还一起睡觉了。”

他从小就没朋友,一个人在山里,偶尔进村里玩。跟人睡觉的体验,自从他五岁起就没有过了。老实说,还挺特别。淮年这辈子不想经历第二次。

谢北柯听完他这些话,猛然一下被口水呛到,开始咳嗽。

淮年关切: “没事吧北哥?”

他伸手去拍谢北柯的背。

谢北柯躲开,嗓子沙哑还硬说: “没事。”他往前走去。

瞧他的模样像在逃跑,淮年没忍住,偷摸笑了。沈虞不动声色地走在二人后方,低头时眸色暗深。

弹幕全都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