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刀刚刚放在木材上,淮年就高分贝哇了一声。
谢北柯: “……”
这不知道还以为他这一刀割在淮年身上了。
“你是青蛙吗?”
整天就在这哇哇哇的。
搁这玩听取哇声一片呢?
“我才不是。”淮年娇气地否认,又喊, “北哥。”
谢北柯气定神闲地做着事,头也没抬。
“怎么?”他语气一贯的拽。
淮年保持着蹲下来抱着膝盖的姿势,往谢北柯那边挪了挪。
“我发现一件事。”
他靠得太近,近到开口说话的时候,呼吸就仿佛落在谢北柯的脸上。
“原来你不说话认真做事的时候这么帅啊。”
谢北柯: “……”
谢北柯还没从这句话里缓过来,淮年已经离开。等他想反驳他一向都很帅的时候,淮年已经站在抱着一堆木材的阎朔身边。
“阎朔哥。”淮年仰着头看着对方, “需不需要帮忙?这么多,你拿得到吗?”
阎朔: “不用。”
他觉得淮年有点聒噪,像那种主人在安静干活,非要凭借着叫声或者哼唧来换取一点存在感的小狗。是的,经过阎朔的观察,他觉得淮年是一款小型犬。身材娇小,性格也娇气,还有点话多。
“好吧。”淮年话锋一转,为了完成任务,继续开夸,奈何夸人经验不足,词汇库存严重告急,只好讲, “阎朔哥,你……你认真做事的样子也很帅!”
阎朔没反应,谢北柯倒是要炸了。
他手里的刀狠狠往木材上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