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淮年吃完手里的食物,他起身检查了一下谢北柯工作的成果,满意地拍拍手,在历经系统的磨练以后信手拈来开夸: “北哥,你好棒呀!砍竹子都这么厉害!”
如此直白且肤浅的夸奖,谢北柯一向不会放在眼里。
他满不在乎地说: “这算什么?”
手里的大砍刀又欲举起,仿佛还能再砍上两下。
“够了够了!”淮年喊停, “北哥,我们回去叭~”
谢北柯停下动作,将刀往一旁的树木上摩擦了下。刚要把刀收回,淮年就伸手。
谢北柯挑了挑眉,把手里的刀递过去。
“现在懂点事了。”他点评。
淮年接过刀甜甜一笑。
“走吧。”他说完就迈开脚步原路返回。
谢北柯下意识跟上,走了两步后发觉不对。他回头一看,刚刚他辛苦砍下来的竹子还孤独地躺在地上。
“竹子不要了?”谢北柯问。
淮年: “要啊。”
谢北柯盯着淮年,眼神中的意味很明显:要的话你不来拿?
淮年病弱地说: “北哥,你知道的,我年纪轻轻就得了绝症,人又没什么力气……”
“别说了。”谢北柯咬牙切齿, “我拿。”
语毕,谢北柯弯腰抬手抱了一怀的竹。
淮年嘴上感谢地说辛苦了,一转身,脸上全都是奸计得逞后的笑容。
哎,他不得不说,他已经有点体会到了当花瓶废物的快乐。
捕捉到这笑容细节的弹幕立刻分析: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