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我没看见,不知道你在叠穿。
淮年生气归生气的,但他还是挺讲道理。
算了,叠穿是他自己的决定。
穿了就穿了,除了有点勒之外,也不会吃什么亏。
淮年如此想着,努力劝服自己,可社死的后劲太大,叫他怎么都有点不太开心。
好丢人哦!
他走出了遮蔽所,坐在火堆旁,一张小脸闷闷不乐。茶色的眼眸被跃动的火光映出几分水波。
林乔来安慰他,淮年扬起笑容说没事,又讲外面冷,风大,叫林乔姐先进去休息。
大家做遮蔽所的时候单独给林乔搞了个小小的单间,免得她和几个臭小子挤一块。
林乔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便也没有推辞,往自个的小小空间里去。
弓着身子钻进去之前,林乔看了眼谢北柯。
谢北柯就坐在大遮蔽所的正面入口,背靠着木头拼凑堆砌起来的墙壁,左腿伸直,右腿弯曲,一双眼盯着淮年守在篝火边的背影,目不转睛。
林乔知道谢北柯这是上了心。
凭借她对谢北柯的解,这小子是坐不住多久的,估计过一会就会去安抚淮年的情绪。
林乔放心了些。
至于为什么林乔觉得得是谢北柯去安抚淮年……她可是听见了谢北柯那一句讽刺的话!
她只是困了,又不是聋了。
林乔看自家干儿子看得很准。
谢北柯就着刚刚那姿势坐了一会,见淮年还是情绪不高,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也跟着烦。
思来想去,他起身,径直朝着淮年走去。
走近了,又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谢北柯就假装走出来伸了个懒腰,站在原地做了个扩胸运动,余光一直往淮年身上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