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以后,阎朔会在心里暗骂自己。

他一定是太久没解决过了,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尴尬情况。

按理来说,大家都是男人,阎朔不该对这种状况抱有任何微妙的情绪。

可很奇怪,阎朔的本能非常清楚明晰地告知了他:淮年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知道,刚刚淮年嘤咛着倒在他身上那一秒,他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念头。

那是阎朔从没有过的体验。

他平复了许久,终于叫身体里喧嚣着的野兽安静。

“你还好吗?”阎朔第一反应是询问淮年的感受,说话时,内心带着愧疚的歉意。

淮年将目光从墙侧收回,对这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很是茫乎: “我很好啊。”

他又没硬,他好得很呢。

不过——

淮年突然想到,要是比大小的话,是不是得在同一个衡量标准里比较?

嗯。

所以不是他太小了,是因为他太软了。

没错。

淮年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精妙绝伦的挽尊思路。

对面墙边,阎朔缓缓站起来。

“我们应该要找到出口。”他说, “这里或许有节目组要的宝藏图线索。”

“走吧。”

淮年没动,手反撑着身后地下隧道的墙壁,整个人僵持住。

原因无他,他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