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的吗?!你要教我?!?”

阎朔不明白只是答应这么一件小事淮年为何要如此喜悦。可不自觉的,他的嘴角似乎也多了一抹浅淡的笑意,开口讲话时声音依旧冷硬沉稳,但字符与字符之间跃动着代表心情的音调。

“我说话算话。”他说。

“阎朔哥你真好!”淮年抬手就搂着阎朔的脖子,冲着嘿嘿一笑, “要拉钩哦!”

可不能骗他。

淮年动了动腿,麻痹感消失,他干脆对阎朔讲: “对了,阎朔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阎朔很想说不用,抱着他并不累。但他当领队时很尊重多数人的意见,在家也很关心小狗的需求。因此,在此刻聆听了淮年的请求后,阎朔出于养成的习惯和极好的素质将他放了下来。

怀抱变空时,阎朔还来不及捕捉那一闪而过的心空,指尖就被一抹温热缠住。

淮年勾着他的手: “嘿嘿,拉钩。”

“节目结束以后你要教我哦!”

可不能因为他是炮灰提前被淘汰以后就翻脸不认人呀!

明明眼前该是一片黑暗,别说少年的眼眸,也许就连他的面庞都看不仔细。

可奇怪的是,在这一刹之间,阎朔感知到了某种滚烫的热意落在自己的眼。

是对方的目光。

他不动声色勾起唇角,回钩住那指尖。

“好。”

他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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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我要做双开门倒三角男子汉!

口口大法:你不行。(据说上一个练它的人是一洞七杆(我的意思是打台球很厉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