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什么?
谢北柯就算能在投胎这件事一骑绝尘超过全国99%的用户,在情这件事上,也会输给他闻嘉。
闻嘉难以掩饰这种比较所带来的喜悦,他再次翻身,面向淮年,越看他越觉得顺眼。某种意义上来说,淮年对他的特殊性,成为了闻嘉这一刻心中的战利品。
他偷笑起来,打了个哈欠,决定入睡。
一旁的谢北柯根本没睡着,只是闭眼小憩,身体很疲惫,精神却活跃。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身边传来闻嘉衣服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听到一声叹息。
闻嘉的身子被推动,像一个皮球,往谢北柯身边靠。闻嘉的手一下搭在谢北柯的身上。谢北柯条件反射就这手丢出去。
闻嘉没醒,睡得像猪。
谢北柯没好气地看着已经坐起来的淮年: “你把他推过来干嘛?”
淮年没睡好,脾气也不好,没搭理谢北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起身往外走。
谢北柯被无视,心里也起火。他把闻嘉重新推开,自个翻身,扯了下身上的毯子,决心不管淮年这小坏蛋。
可就这么躺了一会,谢北柯实在躺不下去了,他起身,去找淮年。
奇怪的是,阎朔和沈虞并没察觉淮年刚刚离开的情况。
谢北柯心里狐疑,绕着小木屋周围找了一圈,终于在一棵茂盛粗大的树木上瞥见了少年的身影。
他半躺在枝干间,身上盖着一张薄毯,一只手微微下垂,借着夜的月光看去,活像某种绿意之间的精灵。
谢北柯想喊他,又怕吓到他,叫他掉下来摔着。
淮年是怎么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