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谁不高兴?

“来,给你。”他把怀里的食物都放进谢北柯那, “帮我拿着哦。”

谢北柯: “你——”

“我可没说要当你仆人!”

淮年眨眼: “哪里是仆人?你分明是我最爱的——”

谢北柯呼吸一紧。

思绪还没来得及飞多远,脑补还没成型,就听淮年把这句话补充完整: “你分明是我最爱的崽呀!”

谢北柯顿时有了狠揍面前这小子的冲动。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冲动,但他没能辨别。

淮年早有预料,跑得飞快,两下就躲在阎朔的身后,把阎朔当个挡板。

谢北柯见此,在阎朔面前顿住脚步,看着对方。

阎朔比他个子稍高,看的时候虽然不用仰头,但靠太近对话依旧会不方便。谢北柯后退一步,冲着淮年说: “好啊,淮年,你躲吧。我看你能躲多久。”

躲得了一时又躲不了一世。

怎么着?难不成他淮年还要从此就跟阎朔绑定在一起了?

淮年还没说话呢,阎朔就一改过去的沉默寡言,低声开口: “谢先生,愿赌服输。”

七个字,大半都在点谢北柯。

谢北柯冷笑一声: “我跟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不也赌输了?”谢北柯问。

阎朔没搭话,只是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绳索,如之前那般,在绳索的一段套了个活结,又把这结拴在自己的腰上。

绳索的另外一头,他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淮年。

“我输了。”阎朔的声音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柔, “愿赌服输。”

淮年拉着绳子,稍微一扯,绑在阎朔腰那端的部分就收紧。男人的公狗腰隔着衣服清楚无比,从正面看,有棱有角的腹肌也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