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遇到什么情况永远都一副温柔样子,天塌下来都有他嘴角弧度的顶着,谢北柯甚至怀疑沈虞是不是通过某种强制医美手段,比如假笑针之类的,把某种表情固定在了自己的脸上。

按理来说,若之前谢北柯听说过的那些关于淮年的事情都是真的,那沈虞才应该是那个最有脾气,最厌恶对方的人。

结果呢?

沈虞什么表现都没有,甚至还能笑语盈盈同淮年说话。

此人心机匪浅。

谢北柯是一根直肠子,直来直去,对这种胸有城府的人最是忌讳。

思来想去,谢北柯觉得阎朔和沈虞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你要不还是跟我睡吧。”谢北柯说,为了照顾这个小子,他难得宽容,自退一步, “你要觉得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动手动脚,你就把我绑起来。这样总成了?”

淮年泪眼汪汪: “北哥——”

谢北柯在心里笑,觉得淮年现在一定是极为感动的。

淮年:贝壳哥你真的好碍事呜呜。

【什么?怎么睡?绑哪里?】

【你们男本子都是玩这么大的吗?!】

【救救我!救救我!!】

【哎哟喂,大半夜看这个我真的会想歪诶。】

【我也歪了,歪得比我那50连扔下去什么都没摸出来的破池还歪。】

“你就说行不行吧。”谢北柯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淮年还能怎么样?

“行。”淮年藏起自己的咬牙切齿的语调,憋出一个, “好得很。”

他发现了,谢北柯就是他完成任务之路上的绊脚石。

他原本计划着直接找机会跟沈虞睡在一块,就相当于能直接完成任务。

好嘛——!

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