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他和祁绥是什么关系,再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发挥。
谢北柯忍着性子捱到早上十点才给淮年打电话。
“喂,淮小猪,起床了。”
电话那头,淮年微微喘着气。
“做什么?”
谢北柯脑中警铃大作。
大早上怎么这么喘?在做什么——该不会是和祁绥——
“你在做什么!”谢北柯着急地问, “你人在哪?!”
淮年: “锻炼呢。”
谢北柯: “哪里锻炼?床上?”
淮年: “当然不是。”
“我在跑步呀。”自从世界融合度升到70%以后,淮年对谢北柯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不客气了许多, “说吧,你什么事?”
谢北柯松了口气,一边唾弃着自己思维的不健康,一边酝酿了下情绪问: “没什么事,祁绥要参加综艺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
“你跟他……你跟他什么关系?”
还是那个情况。
淮年不确定祁绥是否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不好意思自作主张,便只说: “就有点关系吧。”
“具体什么关系?”
淮年: “谢北柯,你好烦呀,怎么一直问?”
“……?谢北柯?”
“喂,还在吗?”
等了几秒没人说话,淮年把电话挂了。
一大早,谢北柯又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