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柯毫不遮掩自己的敌意和抗拒,怒瞪着祁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写满了变态二字。
“这位是机长。”祁绥给大家介绍, “我这次提前过来也是为了联系他。”
“去苍山的路不好走,坐飞机方便一些。”
机长一露面,淮年就瞪圆眼睛。
这不就是那天在马路上跟着两个黑衣人一起出现的那个男人吗?戴着眼镜,第五号机构的。叫什么来着?哦,书生。
怎么又会开直升飞机了。
淮年拽了下祁绥的衣服,想问是什么情况,又不好当着镜头和这么多人开口。祁绥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
谢北柯: “你干嘛呢?”
他跟个捉奸的人一样。
“手往哪里放?”
谢北柯麻溜地把淮年的手拽过来,分开了他和祁绥。
弹幕被笑死。
【谢贝壳,你别搞得你好像正宫,你有名分吗?】
【这就开始了?综艺才播多久,谢贝壳你就开始了?】
【我就知道了!只要有淮年在,这综艺的最终走向只有一个:恋综。】
【隔壁真正的恋综都馋哭了。】
【还是我们家沈虞温柔!波澜不惊!宠辱不变!】
【我站阎王爷~酷酷的不说话好喜欢!人又成熟稳重,没谢贝壳那么幼稚。】
等到跑车巨亮的发动机轰鸣声响起,一辆饱和度极高的跑车停在不远处,车门向上打开犹如猎鹰的翅膀,紧接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下来。
谢北柯毫不客气地点评: “骚包。”
淮年被他这话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