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三人乱斗。
谢北柯靠着极不要脸的阴招险险获胜。
他血残得就剩下最后一点。
整个人气喘吁吁,扶着庭院的树木缓着。
等隔壁的门咯吱一开,谢北柯眼睛一亮,满眼期待地看过去,正准备告诉淮年他赢了这个好消息,瞧见的走出来的人却是个身高明显比淮年更高的家伙。
那人盖着头盖,看不清脸。
淮年在他的身后,一袭青衣,满脸轻松。
谢北柯: “……?”
“这是……?”
他一贯灵活的大脑在这个时候停止了运转。
淮年: “嘿嘿,我哥替我。”
祁绥真是好人!
谢北柯嘴角狠抽,如果无语能够有实体形状,那他此刻的脑袋上应该有一排乌鸦飞过后拉出来的明显句号。
谢北柯欲哭无泪: “不是,你们……你们怎么不早说?”
这种时候有必要这么兄友弟恭吗?
祁绥的整张脸都遮在红色的盖头之下。
兄友弟恭?
他不过是进入房间后看见淮年穿上嫁衣的模样,在心中一瞬下定决心,不愿让别人也看见罢了。
特别是这屋子外的几个人。
祁绥一双眼冷冽。
刚刚还十分悲伤失落自己输掉了pk的裴扬现在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留情,丝毫没遮掩自己幸灾乐祸。
谢北柯没什么别的话想说,想死,就是真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