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柯想起之前的误会,他解释: “我不喜欢祁绥。”
“我知道我知道。”淮年一副‘老朽早已窥见天机’的表情, “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嗯。”谢北柯轻声说, “你觉得他知道了吗?”他试探地问了句。
“这我就不知道了呀,你跟他说过吗?”没有镜头跟着,对话不会曝光,淮年放心地跟谢北柯交一点底, “你最近不都跟他睡一个屋吗?”
谢北柯嘴角的笑意凝固了,反应过来后,脱口而出一句草,瞧着淮年,恨铁不成钢,又气又恼: “你——你——”
“谢北柯,你别恼羞成怒啊!是你让我说的!”
谢北柯: “谁恼羞成怒了!”
“你音量都提高了!”
谢北柯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心平气和地跟淮年说话: “我现在音量调低了。”
“就是,有话好好说嘛,我这个当朋友的又不是不帮你。”
谢北柯: “……所以,你当我是朋友?”
“你没把我当朋友?!”淮年眼睛都瞪圆了。
谢北柯沉默了片刻,无奈地说: “当。”
不着急。
他劝自己,不着急。
现在淮年什么都还不懂,什么都没明白,居然还能误会他喜欢别人?他的喜欢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既然是朋友……”谢北柯别扭半天挤出一句话, “综艺结束以后也要常联系,我带你出去玩。”
淮年: “可以。”
他警惕地补充了一句: “但我不玩剧本杀。”
谢北柯不知怎么着就笑了。
“不玩就不玩,到时候玩你想玩点。”
许久之后,谢北柯为自己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毕竟,淮年爱玩的项目,要么就是打打杀杀,要么就是刺刺激激。总之,跟他八字皆不合。他有的时候都觉得,还是一开始对着他撒娇软软糯糯的淮年更加可爱。至少那时候淮年比他还害怕,出事了只会往他怀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