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野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只看到了七岁,但多多少少有了解,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善于洞察和伪装,他清楚的知道江知野是要自己配合他,也正是因为太了解江知野他才选择沉默,也算变相承认,并为门口没察觉到危险的小伙子默默点了根蜡烛。

门口的闻淮顺着看去,直见床边的地板上坐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相儒雅,只是此时的衣衫有些凌乱。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起身后理了理衣服朝他微微点头。

然而闻淮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男人。

兔唇。

昨日在大厅看书的男人,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江知野的老朋友,对方明显比江知野大了十多岁。

那么昨天江知野没看到对方吗,可今早江知野也在同样的位置看书了,闻淮正纳闷着,视线却不经意掠过那张十分凌乱的床,皱巴巴的床单和乱放的被子。

按理说,谁和朋友见面把家里的床搞这么乱,自己还躺床上。

渐渐地闻淮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连忙收回视线,借着屋内的灯光悄悄打量起面前的江知野,只见对方穿戴整齐,裸露的的皮肤也没什么奇怪的痕迹。

嘴唇虽然红,但也没肿也没破,似乎并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怎么了吗?”

闻淮倏地恍过神,他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本小说荼毒不浅,江知野和这位温研究员可是差了十多岁的老朋友,他赶紧收回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朝江知野简要的概括了一下刚才发生了的事,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没把商钰的事说出去,怕江知野知道了太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