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里边的光冲破门缝照在他们的身上。

浓郁的鲜肉香扑面而来,闻淮一下子就闻出了这是新鲜的人肉,而门内的场景也足够他们大跌眼镜。

正对着大门的长桌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端坐在长桌的尽头,一手拿刀一手拿叉,正在优雅的切割着盘子里的肉。

他不紧不慢地切下一小块,沾了点一边小碟里的酱料,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食,假如能忽略长桌正对面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丧尸的话。

丧尸可就没人这么斯文了,四肢牢牢被禁锢在椅子上,她整个头都埋在餐桌上的盘子上,疯狂进食,门被打开的瞬间也猛然抬起头,满脸的污秽和血渍,朝门边的人龇了龇牙,喉咙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她疯狂扭动着身子,椅子的腿拖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很快一阵乒铃乓啷,椅子连带丧尸一起倒在地上。

此时进食的男人才停止动作,他皱着眉看向门边,放下了手里的叉子朝长桌对面走去。

丧尸因为他的到来,变得更加疯狂,仿佛下一秒就会挣脱束缚,而男人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注.射.剂,朝着丧尸的静脉注射了进去,随着药效,丧尸的动作变缓慢,渐渐停止了挣扎。

看到这一切的闻淮和温意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闻淮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之前接待他们的管家,很快他的视线随着温意的一起落在了男人手中的注.射.器上。

丧尸竟会因为那里边的药剂处于昏迷状态,这是简单的麻醉根本做不到的,那么他可不可以也将自己今晚短暂的昏迷归结在那管药剂上,只是用量的多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