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有三四个月了吧!”
太后叹了口气道:“衍儿先在屋中待着,母后这便让人将秦太医叫来。”
说完,太后便带着身边伺候的下人出了房间。
出了屋子,太后立刻对秋葵道:“去传秦太医到流霜苑来。”
“是。”秋葵连忙跑着出了院子。
谢君则之前因为信腺受损,信香并不浓郁,太后也是只知道儿子的信香是淡淡雪松味儿,还从未闻到着股冷冽又浓郁的雪松味儿,太后眼中闪过诧异。
好浓郁的雪松味儿,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衍儿的信香如此霸道。
不过,这信香倒是对她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如此浓郁的信香,她不可避免的会受到天然的压制,可若是那些未被标记的坤泽,衍儿这样出去,那还了得。
怕是会被压制的那些坤泽当场腿软,提前进入潮期不可,还好这次发现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屋内,谢君则眉头紧皱,一张俊脸都黑成了锅底,不过到底也没有出去,坐在屋子里等着秦桢将抑香丸拿来。
很快,秦桢便带着抑香丸到了流霜苑,刚要给太后行礼,便被太后给拦住了,“这个时候便不必行礼了,快进去将抑香丸给衍儿服下。”
“是。”
秦桢推开门,浓郁的雪松香布满了整个屋子,他微微惊讶了一瞬,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他的信香便突然这么浓郁。
心中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从他的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淡红色的药丸,又倒了杯水,一并放到谢君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