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棋子安插在他这里七年,原身死的倒也不冤。
“周志豪被调到了哪里?”
“在户部担任侍郎之职。”玉衡一板一眼的回答。
“查一下,他既然能为了自己的仕途将女儿送给谢玄澈,手底下必然不会太干净,找到证据交给御史台的那些老家伙。”谢君则心底的冰冷一闪而过,既然他不可以直接动手杀了他,那他就将谢玄澈所有的势力全部剪掉。
让他成为一个孤家寡人,谢玄澈不是一心想要做皇帝吗?那就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厌恶的人登上皇位。
待他失去天道庇护之时,那便是他命绝之时。
玉衡:“是。”
秦桢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玉衡,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磕着,见他们正事说完,秦桢立刻用胳膊肘撞了撞谢君则。
“你这也可就不太厚道了啊!手底下有这样的美人,竟然还藏着,都不告诉我,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谢君则被他撞的手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换了一只手轻抿了一口,“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去追,只要你能追到,我不反对,还可以给他准备一份嫁妆。”
他面色沉静,语调闲散,只是他那话听在秦桢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意味深长。
玉衡站在一旁,面前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像是一块万年寒冰,仿佛他们说的不是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