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帝笑了一下,“好多了,感觉身体之前的那股虚弱感也消失不见了。”
“那便好。”谢君则松了一口气,将那瓷器交给永康帝,又道:“下次皇后若是带了东西过来,便将这里面的丹药放一颗到碗中,便可将里面的毒解了,里面还剩六颗,皇兄和母后一人三颗,应该能够管三天。”
望着手中的瓷器,永康帝猛然捏紧,他明白谢君则的意思,这是让他早日做出决断,必须在三天之内解决这件事。
永康帝沉默了良久,再次抬眸眼中早已没有之前的复杂,只剩下冰冷,他对陈寂言使了个眼色,陈寂言立刻从一旁的书案后拿出了一个盒子。
永康帝道:“这是兵符,你拿着这个东西去城外西大营找康子洲,将这封圣旨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做。”
谢君则从陈寂言手中接过那圣旨和兵符,对此并不觉得意外,从一开始,他便不觉得永康帝会毫无准备。
而且,他之前拿到的那一封圣旨和手谕他都看了,上面可并不没有丝毫提及军队和救驾之事,多是给一些朝中文官的,显然永康帝还有后手。
直到拿到了兵符,谢君则便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怕是从虞妃送消息给景王府时,永康帝便已经开始布局了。
他要趁此机会,将太子的势力连根拔起,不给太子丝毫翻身的可能。
果然,能坐上皇位的人,便没有一个是会心慈手软的,在没有触及自己的利益之前,他可以是父亲是丈夫,可一但威胁到了他帝位,那他便只是一个帝王。
对于那些敢将手伸到永康帝屁股底下位置的人,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手砍掉,然后连根拔起。
谢君则将兵符和圣旨收了起来,起身道:“臣弟一定会将东西送到康将军手中,皇兄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