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还是给对方当便宜儿子这件事比较靠谱。
【宿主请放心,不可抗力因素存在,会严格按照剧情哦。】
贺听枝翻了几页杂志,感觉有些无聊,并且重伤过后的疲惫感与困倦感袭卷上身心,让他不自觉就睡去,手中还握着一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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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白坐在病床前,他最近遇到不少麻烦事情,到了快要晚上才得以抽身出来,没想到一回到病房,他的便宜儿子已经睡着了。
此刻天色微暗,医院的感应灯察觉到病人此刻的状态只单单落下一层柔和的光影,灯光倒映在谢予白侧脸让谢予白的面色晦暗不明。
谢予白现在不复刚才出现在贺听枝面前那副文质彬彬的斯文模样,他现在浑身上下看起来诡异极了,明明是在微笑,却让人浑身陷入一种悚然的冰冷之中。
好像高悬一把刀在头顶,随时都可能斩杀一切。
他看着床上的雄子,微微附身凑近了些,他的手虚虚搭在对方的脖颈处,先是手指微微游移在对方的皮肉上,在上面并没有留下痕迹。
谢予白想到自己这两日一直出现在脑海之中的奇怪场景,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神经恍惚过度,后知后觉愈发觉得不对劲,去找了家庭医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体也没什么异常。
反而被家庭医生极其隐秘地暗示或许是因为缺乏雄虫精神力的安慰,导致他的状态不对劲。
谢予白眼光在对方脖颈处微微顿了顿,他的手指不小心加重几分力气,便在这只雄虫的脖颈流下红痕。
果然雄虫都是极其娇柔脆弱的生物,谢予白感觉有些无趣起来。
他的黑眸看上去风平浪静,周身却翻涌着不同寻常的气息,像是有一些不稳定、又像是一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