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突然感觉有些无味起来,他排斥这种感觉,他的道路注定是格外孤苦的,他也不需要别人与他共行。
他人只能是利用品,那会是他们最高的价值。
谢予白看了一会,他已经准备好抛弃这只幼崽的准备,成没成年已经与他无关,他可不想被麻烦缠上身。
正在谢予白准备将手指抽离出来的时候,贺听枝突然不舒服的“唔”了一声,也不知道睡梦中梦到什么。
谢予白动作微微顿了顿,接着他的指尖被对方的嘴巴含住,突然自指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让他想要颤抖。
这阵带着湿润潮湿的气流伴随着对方咬上那一刻已经不同寻常起来。
谢予白目光垂下去,一时之间难以分辨他面上的神色,就这么任由着对方舔了几下,谢予白才真正地体会到他真的捡到一只雄虫幼崽。
——属于他的。
谢予白迟钝地意识到这一切,指尖的湿热感是鲜明、难以忽视的。
像是一只低等动物,懵懂无知,又自发地舔了一下。
谢予白这么想着,他面上的冰冷随之缓缓消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却还是看着自己的指尖耿耿于怀。
这种新奇而又特别的感受是他从未拥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