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伸出手指,准备从对方手上结果试剂,刚刚想要让对方出去,结果贺听枝面上露出一点委屈来,不禁心念一动。
他把伸出来的手指微微曲起来,示意贺听枝过来。
贺听枝乖巧听话地凑上前来,只见谢予白伸出手腕示意他注射。
贺听枝看上去面色很是淡定地把针套从针管上拔了下来,一边看向谢予白,一边面色不改,手指却有些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我的天,我从来没有给这么幼小的生物打过针。
准确地来说,他就没有亲自实际操作打针过。
谢予白看见幼崽的面色变来变去,手指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想到:有点好玩。
贺听枝一下子有些为难,打得不好怎么办呐,这对方现在手臂这么细,感觉扎下去……
结果他这么犹豫来犹豫去的,谢予白率先不耐烦起来,他看向贺听枝,面上闪过一点恶意感,握着贺听枝的手,当着对方的面,稳稳当当地把针头扎进自己的手臂内。
贺听枝手差点给吓得一抖,很快面上故作淡定地露出一丝微笑,有些苍白无力地把试剂推进去对方的血管内,一边夸赞道:“雌父真的好厉害呢。”
谢予白一撩眼皮,意味深长地露出点笑意,“哦,是吗?”
结果他缓慢地把衣服脱下,躺在被子之中,等待着药效发挥作用。
贺听枝无聊地坐在床角把玩着刚刚废弃的针头,说实话他刚刚真的被吓了一大跳,手上的冷汗还没有完全消散干净。
只见谢予白在被子中的身形迅速地变大起来,贺听枝不由地被重新地吸引了注意力,看见对方有些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贺听枝立马站起身来,想要触碰对方,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