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皮。

贺听枝直接拿被子把对方裹得严严实实的,眼不见为净。

他这一夜过的极其艰难,只能许愿谢予白忘记这一切,避免社会性死亡。

第二天一早。

贺听枝睡梦之中感觉有人在看他,他原本睡的昏昏沉沉的,意识在苏醒和沉睡之间游离着,仔细想想,感觉有点可怕。

贺听枝挑起眼皮,发现谢予白正在盯着他。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看了半天,面前的雄虫换晃悠悠地支起身体,只见对的衣服没脱,也勉强打消了他的不适感。

“你怎么在床上?”谢予白询问道。

要不然你也和我睡地上?

贺听枝撩了撩眼皮,他刚刚睡醒,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实在是不太想要回答问题。

“贺听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谢予白重复道。

贺听枝面前支起身体,他看向谢予白,神色间有些懒散,但是还没有忘记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看这样,对方应该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雌父昨晚很奇怪……”贺听枝欲言又止,想了一下没把让他上床这件事说出来,转换了一下说法:“我看您疼的不行,怕出什么事,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哦?是吗?”谢予白似笑非笑。

来了、又来了。

贺听枝心想到,他也知道这几句话非常的扯,但是主要是怕男主角社会性死亡。